第 30 章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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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如喪考妣,哭得梨花帶雨,我見猶憐。
林安安雖然穿越成了太後,按理來說不必理會富察氏的喪儀,可想到乾隆那扭曲到正常人無法理解的心理,對富察氏喪禮的變態重視程度,以及因富察氏之死所引發在前朝和後宮引發的一連串變動,再者林安安也好奇清宮的喪禮儀式,便不顧宮人的阻攔到長壽宮富察氏靈前露一露面。
林安安剛一入長壽宮的門口,就聽見妃嬪、皇子、公主、命婦、太監、宮女們那震天的哭聲,頓時頭疼不已,萬分懊悔自己自討苦吃,無奈之下,伸手捂住了心口,身子就往旁邊歪,服侍在旁的嬤嬤們急忙扶住她到偏殿坐下。一群宮妃皇子皇女太監宮女們頓時也不哭了,幸而宮中規矩森嚴,他們驚慌過後,便各自分工、默契配合,有給林安安撫胸口的,有急急忙忙傳喚禦醫的,有向乾隆通報消息的。
禦醫很快趕到,多年禦醫生涯,個個是人精,明知太後無恙,卻順口說太後這是悲傷過度,不宜操勞,應靜養。
得了消息的乾隆也很快趕到,一臉愧疚:“皇額娘,都是兒子不孝,讓額娘操心至此,兒子真是……”
林安安按耐住抽打腦殘龍的沖動,一臉慈祥(裝的,安安你辛苦了),慢慢地說:“皇帝不必這樣,額娘知道你再孝順不過了。只是皇後素來孝順,六宮和睦,她這一去,哀家這心裏,實在不是滋味,再說哀家這也是年紀大了,並不要緊……”
二人正說話間,禦醫已開好了藥方呈上,乾隆仔細看過禦醫所開藥方,方命宮人去煎藥。
乾隆扭頭對林安安說:“皇額娘,此處人多事雜,還請皇額娘回慈寧宮靜養為要。”
林安安道:“皇帝說的是,哀家便不在此處給你們添麻煩了。皇帝你也要節哀才是。”
一時太後的肩輿便到了,乾隆親自送林安安回了慈寧宮,又陪著林安安說了一通話,末了吩咐慈寧宮眾人好生服侍皇太後,方才回養心殿。
此後數日林安安便順勢呆在慈寧宮裏靜養,該吃吃該喝喝,日子過得無比愜意,畢竟,皇太後是乾隆生母,後宮她最大,也沒人敢不長眼地在太後頭上動土,她的一應供奉並沒有因富察氏的喪禮受到任何影響。
一日,林安安正閑坐無聊,見一小太監來找桂嬤嬤,桂嬤嬤探詢地看向林安安,林安安微微頷首,桂嬤嬤便隨著小太監到外間說話。
桂嬤嬤回來後臉色不佳,打發走了隨侍的小太監宮女。
林安安見狀便問:“何事?”
桂嬤嬤附耳道:“令嬪魏氏悲傷過度,在皇後靈前暈倒了,甚至驚動了皇上,皇上說令嬪對皇後忠心可嘉,還親自去探視了。”
林安安含笑不語,這個魏氏倒真是個人物,什麽事情都能當做自己往上爬的墊腳石,怪不得最後包衣出身的她站在了後宮的最高處。可惜啊,有我林安安在,今生乾隆的後宮裏便由不得你興風作浪了。林安安略一思索,招過另一個貼身嬤嬤雲嬤嬤,附耳說了一陣,雲嬤嬤行禮之後便出去了。過了一會,雲嬤嬤回來後匯報說一切都按林安安的指示辦妥了。
皇長子永璜生母早死,卻曾養在富察皇後身邊,他的生母也是富察皇後的族人,對富察皇後之死本就悲痛,又得了林安安提點,哭靈時格外傷心,甚至不能自已,食不甘味、夜不能眠,不過幾天的功夫,整個人就瘦下一圈,看來格外惹人憐愛,乾隆見了,倒覺得頗為受用,讚嘆皇長子果然孝順,富察皇後沒白疼他。皇三子、皇六子在靈前也是哀傷不已,其中年僅五六歲的皇六子甚至暈厥過去,醒來仍堅決要求繼續祭奠富察氏,乾隆頓時覺得皇三子、皇六子事母至孝,不愧為他的兒子。皇四子、皇五子生母仍在,對富察氏也沒什麽深厚的感情,對富察氏之死並不傷心,不過是循例哭靈而已,對比皇長子、皇三子、皇六子的哀痛表現,乾隆覺得皇四子、皇五子對嫡母不孝,看他們自然就沒那麽順眼了。隨後幾天,富察皇後的喪事在後宮風平浪靜,並沒有出現令嬪魏氏與嘉妃金氏籌謀已久的皇長子永璜、皇三子永璋失寵事件。
皇三子永璋、皇六子永瑢皆為純貴妃蘇氏所出,從中得益的蘇氏則在猜測太後忽然向自己示好的用意。
鐘粹宮。貼身大宮女齊雲看了看鐘點,見純貴妃沈浸在自己的思緒裏,輕聲道:“主子,該安寢了。”純貴妃聞言瞧了瞧西洋鐘,“可不是,本宮忘了時間了。齊雲,你說,太後對本宮和三阿哥、六阿哥並不待見,眼下卻突然出手提點,這有何用意啊?”齊雲笑道:“這奴婢就不知道了,奴婢只知道,太後看重娘娘和兩位阿哥是好事呢。”“論說,本宮雖生育兩位阿哥一位皇女,可出身在那裏擱著,雖然陛下晉位我為貴妃,可也就到頭了,眼下,陛□邊又不乏年輕溫柔的嬪妃,本宮的聖寵也大不如前,那個位子也就是那位能得了。”說著,她往儲秀宮的方向點了點,“太後這樣做實在令人費解。”齊雲知她再說嫻貴妃烏喇那拉氏,含笑道:“那位卻是個實誠人,性子直,心裏藏不住話,並不得聖心,又未曾誕育皇子,將來如何,尚未可知呢。”純妃聞言,心下一動,皇後所生的兩位皇子都夭折了,最得聖心的慧賢皇貴妃也沒有能給乾隆留下一子半女,眼下,論長自然是皇長子永璜,可永璜始終不得皇帝歡心,生母也死去多年,富察氏聽來好聽,他又不是傅恒家的近支,傅恒也未必肯為他出力,且皇帝春秋日盛,永璜的年齡也大了,至於皇四子永珹、皇八子永璇都是嘉妃所出,嘉妃的出身比自己更低,還有異族血統,大位眼見無望了,皇五子永琪的生母愉妃倒是滿洲女子,可惜不得乾隆喜愛,在後宮影響有限,皇帝對永璋一向還可以,又有自己幫忙,只可惜自己的出身實在不高,娘家是幫不上什麽忙了,為今之計,也只有抱緊太後大腿,她沈默半晌,道:“眼下我們也只能親近太後,再試試儲秀宮那邊,其他的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
清朝的統治者是少數民族,入關前其實並沒有形成什麽嚴格規範的喪禮儀式。入關的順治皇帝的兩位皇後活的都比他長(孝獻皇後董鄂氏不算啊,康熙、雍正等皇帝均不承認她的後位),因此沒有舉辦過皇後喪禮;到了康熙時代,他倒是個連死三任皇後的主兒,可惜元後赫舍裏氏死的時候,正趕上三藩之亂,前朝忙得一團亂,國庫又因連年打仗而空虛,這位倒黴的仁孝皇後的喪禮就比較簡單,有了她的先例在,繼後鈕祜祿氏、佟佳氏的喪禮也都從簡了;到了雍正時代,雍正本就節儉、不尚虛華,他的發妻那拉氏的喪禮也是依照康熙朝的例子來的。
乾隆卻是個好大喜功之人,雖然登基之後處處標榜自己尊崇皇祖康熙,效仿康熙的行事風格,這會兒卻覺得自己的皇後身後之事怎麽也不能草草了事,不願依從舊例,堅持要給富察氏一個隆重的喪禮,徹底把康熙的舊例拋到了一邊。
上行下效,乾隆不吝惜國力、財物,那些口口聲聲自稱為奴才的大臣有什麽法子?無奈之下,只得放棄了本朝舊例,開始翻檢起了前朝的記錄,終於在《大明會典》發現了合乎乾隆心意的皇後喪儀規制,乾隆表示要依此為孝賢皇後操辦後事。
總算找到了讓乾隆滿意的例子,大臣們剛剛擦了把額頭上的汗,誰知乾隆又出了幺蛾子,雞蛋裏頭挑骨頭,以不敬謹翻譯、所備之物不潔凈鮮明、辦差不小心等為由,將吏部右侍郎德通、工部尚書哈達哈等革職,其他被牽連的官員也不在少數。
偏還有個極擅長拍馬屁的外省官員,挖空心思地揣摩乾隆心思,眼下見有機可乘,便連上數道奏章,表示自己對皇後富察氏之死的悲痛,並強烈要求來京叩拜大行皇後梓宮,乾隆頓時覺得該官員實在是體貼上意、忠心可嘉,同時遷怒於那些沒有上表要求來拜祭富察氏的官員,認為他們壓根也沒把自己放在眼裏,由此引發了官場的新一輪地震。(1)
當然,乾隆一邊發作那些官員,說他們對富察氏喪禮不盡心,一邊還沒管住自己的下半身需求。白日處理忙於政務時倒是顧不上欣賞美女,到了晚間,長夜漫漫,孤枕難眠,便接連召幸了數個低位階的禦嬪,禦嬪見有機可趁,自然極力迎合乾隆。
享受了美人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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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安安雖然穿越成了太後,按理來說不必理會富察氏的喪儀,可想到乾隆那扭曲到正常人無法理解的心理,對富察氏喪禮的變態重視程度,以及因富察氏之死所引發在前朝和後宮引發的一連串變動,再者林安安也好奇清宮的喪禮儀式,便不顧宮人的阻攔到長壽宮富察氏靈前露一露面。
林安安剛一入長壽宮的門口,就聽見妃嬪、皇子、公主、命婦、太監、宮女們那震天的哭聲,頓時頭疼不已,萬分懊悔自己自討苦吃,無奈之下,伸手捂住了心口,身子就往旁邊歪,服侍在旁的嬤嬤們急忙扶住她到偏殿坐下。一群宮妃皇子皇女太監宮女們頓時也不哭了,幸而宮中規矩森嚴,他們驚慌過後,便各自分工、默契配合,有給林安安撫胸口的,有急急忙忙傳喚禦醫的,有向乾隆通報消息的。
禦醫很快趕到,多年禦醫生涯,個個是人精,明知太後無恙,卻順口說太後這是悲傷過度,不宜操勞,應靜養。
得了消息的乾隆也很快趕到,一臉愧疚:“皇額娘,都是兒子不孝,讓額娘操心至此,兒子真是……”
林安安按耐住抽打腦殘龍的沖動,一臉慈祥(裝的,安安你辛苦了),慢慢地說:“皇帝不必這樣,額娘知道你再孝順不過了。只是皇後素來孝順,六宮和睦,她這一去,哀家這心裏,實在不是滋味,再說哀家這也是年紀大了,並不要緊……”
二人正說話間,禦醫已開好了藥方呈上,乾隆仔細看過禦醫所開藥方,方命宮人去煎藥。
乾隆扭頭對林安安說:“皇額娘,此處人多事雜,還請皇額娘回慈寧宮靜養為要。”
林安安道:“皇帝說的是,哀家便不在此處給你們添麻煩了。皇帝你也要節哀才是。”
一時太後的肩輿便到了,乾隆親自送林安安回了慈寧宮,又陪著林安安說了一通話,末了吩咐慈寧宮眾人好生服侍皇太後,方才回養心殿。
此後數日林安安便順勢呆在慈寧宮裏靜養,該吃吃該喝喝,日子過得無比愜意,畢竟,皇太後是乾隆生母,後宮她最大,也沒人敢不長眼地在太後頭上動土,她的一應供奉並沒有因富察氏的喪禮受到任何影響。
一日,林安安正閑坐無聊,見一小太監來找桂嬤嬤,桂嬤嬤探詢地看向林安安,林安安微微頷首,桂嬤嬤便隨著小太監到外間說話。
桂嬤嬤回來後臉色不佳,打發走了隨侍的小太監宮女。
林安安見狀便問:“何事?”
桂嬤嬤附耳道:“令嬪魏氏悲傷過度,在皇後靈前暈倒了,甚至驚動了皇上,皇上說令嬪對皇後忠心可嘉,還親自去探視了。”
林安安含笑不語,這個魏氏倒真是個人物,什麽事情都能當做自己往上爬的墊腳石,怪不得最後包衣出身的她站在了後宮的最高處。可惜啊,有我林安安在,今生乾隆的後宮裏便由不得你興風作浪了。林安安略一思索,招過另一個貼身嬤嬤雲嬤嬤,附耳說了一陣,雲嬤嬤行禮之後便出去了。過了一會,雲嬤嬤回來後匯報說一切都按林安安的指示辦妥了。
皇長子永璜生母早死,卻曾養在富察皇後身邊,他的生母也是富察皇後的族人,對富察皇後之死本就悲痛,又得了林安安提點,哭靈時格外傷心,甚至不能自已,食不甘味、夜不能眠,不過幾天的功夫,整個人就瘦下一圈,看來格外惹人憐愛,乾隆見了,倒覺得頗為受用,讚嘆皇長子果然孝順,富察皇後沒白疼他。皇三子、皇六子在靈前也是哀傷不已,其中年僅五六歲的皇六子甚至暈厥過去,醒來仍堅決要求繼續祭奠富察氏,乾隆頓時覺得皇三子、皇六子事母至孝,不愧為他的兒子。皇四子、皇五子生母仍在,對富察氏也沒什麽深厚的感情,對富察氏之死並不傷心,不過是循例哭靈而已,對比皇長子、皇三子、皇六子的哀痛表現,乾隆覺得皇四子、皇五子對嫡母不孝,看他們自然就沒那麽順眼了。隨後幾天,富察皇後的喪事在後宮風平浪靜,並沒有出現令嬪魏氏與嘉妃金氏籌謀已久的皇長子永璜、皇三子永璋失寵事件。
皇三子永璋、皇六子永瑢皆為純貴妃蘇氏所出,從中得益的蘇氏則在猜測太後忽然向自己示好的用意。
鐘粹宮。貼身大宮女齊雲看了看鐘點,見純貴妃沈浸在自己的思緒裏,輕聲道:“主子,該安寢了。”純貴妃聞言瞧了瞧西洋鐘,“可不是,本宮忘了時間了。齊雲,你說,太後對本宮和三阿哥、六阿哥並不待見,眼下卻突然出手提點,這有何用意啊?”齊雲笑道:“這奴婢就不知道了,奴婢只知道,太後看重娘娘和兩位阿哥是好事呢。”“論說,本宮雖生育兩位阿哥一位皇女,可出身在那裏擱著,雖然陛下晉位我為貴妃,可也就到頭了,眼下,陛□邊又不乏年輕溫柔的嬪妃,本宮的聖寵也大不如前,那個位子也就是那位能得了。”說著,她往儲秀宮的方向點了點,“太後這樣做實在令人費解。”齊雲知她再說嫻貴妃烏喇那拉氏,含笑道:“那位卻是個實誠人,性子直,心裏藏不住話,並不得聖心,又未曾誕育皇子,將來如何,尚未可知呢。”純妃聞言,心下一動,皇後所生的兩位皇子都夭折了,最得聖心的慧賢皇貴妃也沒有能給乾隆留下一子半女,眼下,論長自然是皇長子永璜,可永璜始終不得皇帝歡心,生母也死去多年,富察氏聽來好聽,他又不是傅恒家的近支,傅恒也未必肯為他出力,且皇帝春秋日盛,永璜的年齡也大了,至於皇四子永珹、皇八子永璇都是嘉妃所出,嘉妃的出身比自己更低,還有異族血統,大位眼見無望了,皇五子永琪的生母愉妃倒是滿洲女子,可惜不得乾隆喜愛,在後宮影響有限,皇帝對永璋一向還可以,又有自己幫忙,只可惜自己的出身實在不高,娘家是幫不上什麽忙了,為今之計,也只有抱緊太後大腿,她沈默半晌,道:“眼下我們也只能親近太後,再試試儲秀宮那邊,其他的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
清朝的統治者是少數民族,入關前其實並沒有形成什麽嚴格規範的喪禮儀式。入關的順治皇帝的兩位皇後活的都比他長(孝獻皇後董鄂氏不算啊,康熙、雍正等皇帝均不承認她的後位),因此沒有舉辦過皇後喪禮;到了康熙時代,他倒是個連死三任皇後的主兒,可惜元後赫舍裏氏死的時候,正趕上三藩之亂,前朝忙得一團亂,國庫又因連年打仗而空虛,這位倒黴的仁孝皇後的喪禮就比較簡單,有了她的先例在,繼後鈕祜祿氏、佟佳氏的喪禮也都從簡了;到了雍正時代,雍正本就節儉、不尚虛華,他的發妻那拉氏的喪禮也是依照康熙朝的例子來的。
乾隆卻是個好大喜功之人,雖然登基之後處處標榜自己尊崇皇祖康熙,效仿康熙的行事風格,這會兒卻覺得自己的皇後身後之事怎麽也不能草草了事,不願依從舊例,堅持要給富察氏一個隆重的喪禮,徹底把康熙的舊例拋到了一邊。
上行下效,乾隆不吝惜國力、財物,那些口口聲聲自稱為奴才的大臣有什麽法子?無奈之下,只得放棄了本朝舊例,開始翻檢起了前朝的記錄,終於在《大明會典》發現了合乎乾隆心意的皇後喪儀規制,乾隆表示要依此為孝賢皇後操辦後事。
總算找到了讓乾隆滿意的例子,大臣們剛剛擦了把額頭上的汗,誰知乾隆又出了幺蛾子,雞蛋裏頭挑骨頭,以不敬謹翻譯、所備之物不潔凈鮮明、辦差不小心等為由,將吏部右侍郎德通、工部尚書哈達哈等革職,其他被牽連的官員也不在少數。
偏還有個極擅長拍馬屁的外省官員,挖空心思地揣摩乾隆心思,眼下見有機可乘,便連上數道奏章,表示自己對皇後富察氏之死的悲痛,並強烈要求來京叩拜大行皇後梓宮,乾隆頓時覺得該官員實在是體貼上意、忠心可嘉,同時遷怒於那些沒有上表要求來拜祭富察氏的官員,認為他們壓根也沒把自己放在眼裏,由此引發了官場的新一輪地震。(1)
當然,乾隆一邊發作那些官員,說他們對富察氏喪禮不盡心,一邊還沒管住自己的下半身需求。白日處理忙於政務時倒是顧不上欣賞美女,到了晚間,長夜漫漫,孤枕難眠,便接連召幸了數個低位階的禦嬪,禦嬪見有機可趁,自然極力迎合乾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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